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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废了的三国发来给大家看看 (第5/7页)

   “嗯,我儿手艺还不错。”

    “岩儿,你自己多吃一些,娘胃口小,吃不得几块rou。”

    “娘成天辛劳,怎么会胃口小,娘不吃,我也不吃。”

    娘儿俩个推来让去,好歹刘岩逼着娘亲多吃了不少。他两世为人,心细了很多,换作以前,哪里会管母亲吃多吃少,只顾着自己吃饱就是了。

    儿子这般听话懂事,刘母自是高兴,吃完了饭涮洗了杯盘,刘母眼神中满是慈爱,看着刘岩道:“这一次卖了羊能赚一些,娘再想想法子,再给你买匹马吧。”

    “娘,”娘儿俩现在都跪坐在草席上说话,听着母亲的话,刘岩摇头道:“家中景况不好,房子也该修了,也该垫一垫土基,屋顶的草也要换一换,不然天天进水,也实在烦人……用钱的地方多,能省就省,儿子不骑马也使得的。”

    并州是边郡,汉人男子也鲜少有不会骑马的。就现在里中的普通家庭,成年男子好歹都会有匹马来代步。

    匈奴人势大之前,并州男儿也一样骑马射猎,现在是汉人地盘被压缩的厉害,有没有马骑,反而不那么要紧和急迫了。

    况且,一匹好马要好几万钱甚至十万钱以上,要是良驹战马,二十万钱以上才能打主意,母亲所说的马就是寻常的耕马和车马,用来代步,五千到一万钱就能买到。

    所以,刘岩兴趣缺缺。

    吃完了饭,再又做一些杂活,天很快就黑了。

    刘岩家中只有一盏油灯,连灯芯都不舍得多放一根,真真正正是一灯如豆。

    刘母在灯下补了一会衣服,刘岩抱着竹简看书,等油灯里的灯油耗了一小半,娘儿俩便分别到东西两室,熄了灯睡觉安寝了。

    也没有床榻,只是在地上用土垒堆高,然后再放了一张草席,便是卧榻安寝之所。

    现在天气还和暖,睡在席子上盖着薄被也不冷,到了冬季,并州苦寒,刘家这样缺乏取暖物和厚重棉被的人家,一至冬春之时,就真是惨不堪言。

    躺在草席上之后,刘岩眼中看到的是满天的星光,黑沉沉的天空之上,数不清的繁星在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这个屋子原本的主人毕竟还是少年,他的家中没有能力制成漂亮的门窗,少年便索性在墙的高处掏了个洞,放上了一只破旧的瓦瓮用来窥探外面的风景。

    “蛮好,这般纯净没有污染和遮拦的天空啊……”

    躺在草席上的刘岩用双手枕着头,很诗意的感慨了一句,然后又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之中。

    钱,他在心中呐喊着。

    现在的刘家实在太贫困了,眼前是一间可以看到天空叫人可以很诗意数星星的陋室,除了土垒和草席外就是一条塞着破布条的薄被,这年头没有棉花,有钱人都睡的蚕丝被,穷人就只能塞破布头了。

    除了这些,便是一盏油灯,外加几摞竹简。

    他居住的是东室,算是向阳的好屋子,刘母疼惜儿子,特别把这个“好房间”给了儿子来住。她自己的西屋,连几摞竹简也没有,除了土垒草席,就是没有浆洗完或是没有缝补完的衣物……那是人家的,不属于自己。

    中间是堂房,打扫的很干净,屋子正中有一张待客用的草席,有一张榆木打的小几,放着很久没用过的酒具,陶瓷烧制的六博放在角落里,油光发亮,显是刘岩以前无聊时常拿来玩乐,墙上悬挂的弓和箭袋和一柄劣质环首刀,屋角堆放着一些皮子和日常用具,自是刘家囤积物资最饱满的地方了。

    就算是这样,一眼看过去也是空空荡荡,叫人心里发慌。

    这是真真正正的家徒四壁啊!

    刘岩有点欲哭无泪了,穷困至此,生存都成问题,什么雄心壮志都不必谈起了。

    以往这身体的主人似乎也习惯了,安之若素,对刘岩来说,却实在是难以承受。

    除了搞钱,自然是要有权!

    大丈夫不可受制于人,特别是汉末这种时候,刘岩清楚的知道,马上就要天下大乱,各地的草头王多的史书都记不全,没有能力自保的话运气好还能存活,运气不好,就只能填沟渠了。

    千里无人烟白骨露于野的时代,指望运气,刘岩不打算冒这个险。

    权和钱,虽然俗,但世间人不汲汲以求的,倒也不多见。

    不过,急中之急,是和王校一伙人的冲突。刘岩知道,这些人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下一步怎么走,还要好生思量一下才行。

    ……

    ……

    第二天天微微亮,刘岩就起来了。不过刘母起的更早,天刚有一点亮色,刘岩就听到母亲房中传来织布缝补的声响。

    穷人就是这样,不辛苦便没有饭吃。

    想到童蒙时就丧父,母亲一个人这么辛苦把自己拉扯大,就算是融合了两个灵魂,刘岩仍然红了眼眶。

    “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奉养母亲叫她过上好日子,何以为人!”

    刘岩在脸上露出坚毅的神情,他行事向来果决,既然决定要好好发展,就不会浪费一点时间。当下便拿起弓箭,走到院子的西侧。

    这座房舍虽然很烂,全部家当加起来怕也不值五千钱,但院子很大,南墙是鸡舍,院东南是不大的菜园,西北角便是刘岩平素练武的地方,地方很大,用石滚子辗的很平,有箭垛子和练力气的石锁等物,并州早晚凉的很,此时一阵晨风吹来,吹的刘岩精神一振。

    他脱去上衣,先打了一套拳。

    如果是外人看到了,一定会很奇怪,因为当时的人还不曾见过这般系统的拳法。

    要说武技的发展也是循序渐进,中国的武术其实分为两个部份,一种是杀人术,一种则是舞蹈般的表演。

    刘岩练习的,是清朝初年才正式成系统的八极拳。

    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

    这套拳法至刚至猛,在打套路的时候以柔法蓄劲,一旦接触,则是以爆炸般的方式把力量集中在拳面之上,动作朴实简洁,力道刚猛霸道,又讲究头、肩、膝、肘、胯等关节的运用,一旦真正掌握,用来表演并不好看,但行家用于实战,则动作之间,就能克敌毙命!

    打完一套练习,看似动作缓慢,但每一招一式都用足了心,使足了力,打完之后,刘岩的身上已经是油光水滑,连脚底地面也被汗水湿透了。

    刘岩练拳,向来就是如此,不把体力耗尽,绝不会收手。

    不吃常人难吃的苦头,哪里有机会做人上人?

    打完了拳,他又拿起插在一边地上的环首铁刀,调匀呼吸之后,开始练习刀法。

    劈、斩、格、挡、卸,一柄很寻常的铁刀被刘岩舞的发出了嗡嗡的响声,动作之快,叫人简直看不清楚。

    这一套刀法倒没有什么来头,但行家一看就知道,刚猛之余更多的是狠辣阴毒,招招都是奔人要害,务要一招致人于死地才行。

    这是刘岩和后世军中一位高手学的苗刀舞法,在他生活的时代刀枪杀人法已经没落,只剩下一些似是而非的套路,这套苗刀法学成之后,他又加上自己的领悟,大开大阖又不失小巧,不求花哨,但求杀敌。

    等刀法练完,刘岩面色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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