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为了逻辑:智人开始进化_第一百零八章 正邪之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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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八章 正邪之战 (第1/3页)

    大家议论一番后决定翻篇。老爷子也罕见地进行了经验主义推理,阿正的错误在智人中过于普遍,智人制订的很多规则也比阿正的规则邪恶得多,几乎从未因制订邪恶规则而受罚。阿正强调,与其追求恶有恶报,不如追求价值增长,给他将功补过的机会。阿梦一向乐于看到弃恶从善而厌恶以恶止恶。我有些怀念阿正给予我的特权,一时之间感情用事,想要帮他一把。而且,思维更加自由、摆脱邪恶规则本身就有强烈的快感,我想率先享受一下只关注价值而不管歪门邪道的感觉,“在一个纯逻辑主义的国家中,要努力减少各种命令、规则。应该逐渐转向由每个灵魂即时地做出决策,直到所有个体判断都由自己决定。这有利于防止被迫作恶的悲剧发生,也能充分暴露各种邪恶的灵魂。毕竟,有些人说是被迫其实并不是被迫。所以,虽然纯逻辑主义也可能需要军队,但是,从是否参军到是否作战都应该由自己决定,而不是国家、军队决定。强制征兵这种事情根本不应该发生,那是对灵魂的极度不尊重。”

    阿梦说:“个体这个词用得好,所以,不仅灵魂要靠自己判断、选择,比灵魂更基本的思想也要靠自己。一旦灵魂将思想限制起来,例如,只思考某个课题,只研究某个领域,只能证明不能证否,都会限制自由,进而损害价值。那种以前如何如何的经验主义证明是无法接受的,毕竟,智人以前很少自由地研究,而且往往历史久远,大概要追溯到亚里士多德时期。”

    阿正说:“不仅是让每个灵魂独立做出决策,应该是让每个灵魂努力地用理性做出决策,否则,智人对于和自己的利益关系不大的事情只会敷衍了事,这可能还不如管制。”

    阿梦说:“不要比较。一旦认定不如管制,就会有人说必须要有管制,从而为邪恶的引入创造条件。”

    我说:“既然粒子之间不存在和管理对应的相互作用,甚至连偶尔出现都没有,管理就只能是一种邪恶。同样,两个逻辑推理之间存在相符、矛盾、平衡等很多种可能的现象,却不存在管理一说,即一方代替另一方决策。例如,功利主义虽然是邪恶的信仰,但是,也不可能由纯逻辑主义代替功利主义做出推理。管理现在被视为一门科学,我对此很是不解,难道还可以研究邪恶?研究如何把邪恶做到最高效、最受欢迎、最持久?难道科学的目标真的是研究一切可能的规律?”

    阿梦说:“我只能接受对最合乎逻辑的规律的研究,所以,我永远不愿被归入科学家的行列。”

    阿正说:“如此说来,以后能不能不管我?不对,是不要管理孩子。让孩子学习榜样、遵守规则、遵守命令,这些教育方法都是经验主义的,只会削弱思维的逻辑性,却是目前的主流教育方法。应该教育孩子不要为了利益,让他们尽量提高思维能力,使思维尽量合乎逻辑,哪怕这些都很难。”

    阿梦说:“不应该低估指数增长的力量。自主性地指数增长的特点就是必然要有从零开始逐渐提升斜率的过程,而且,无论跟着别人学习的成长性如何,自主增长的成长性都要从零开始,这就是学习能力和创造能力基本相互独立的表现。即使你是学霸,缺少独立思考的经历仍然会导致独立研究的时候举步维艰。错误的教育方法即使短期有一定价值,也是长期有害的,是智人长大后很多邪恶积重难返的根源。”

    老爷子笑着说:“我觉得阿正现在还是很功利主义。和自身利益有关的问题,展现出来的思维能力完全是另一个级别的。”

    阿正大囧,我赶紧解围,“阿正的观点很有道理。神经系统传输的感官经验是人类最初的知识,很容易得到信任。而且,在最初几年时间里,这种经验的影响要比教育的影响强大得多,所以,哪怕是教育方法正确,智人在开始阶段也必然是经验主义、功利主义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教育要顺应这种趋势,坚持不懈的逻辑教育至少能让孩子从小认识到有另一种决策模式、判断标准。结果,很可能是一种混合模式,让孩子能进行一些经验主义和纯逻辑主义混杂在一起的推理,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这种推理缺乏价值。我小时候为了未来的利益而进行了少量纯逻辑推理,阿正刚才为了现在的自由而进行了少量纯逻辑推理。这些都证明了年龄不是核心问题,认为小孩不可能做出无限大价值的逻辑推理是经验主义的错误。”

    阿正显然觉得我很够朋友,“不能把这视为概率问题。考虑到现在对青少年研究的支持力度,很难讲如果得到了支持青少年研究会取得什么样的成果。我认为少年棋手和最强棋手的实力对比已经证明了他们有能力研究,而且,这是和从小研究棋艺的棋手相比。如果少年棋手和二十多岁才开始学棋的人较量,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何况,下一盘棋是很漫长的推理较量,而研究一个问题不一定漫长,所需要的推理步骤少得多。我觉得,在只需要几句话的推理上和最强研究人员分庭抗礼是完全有可能的,就像少年棋手可能在一个局部下出超越前人的变化。”

    阿梦说:“管理者自以为正义的行为并不一定真是正义的。如果管理者能通过管理来强制他人邪恶,这就相当于让邪恶通过管理而具有了放大功能,有时甚至是百万倍的放大。即使管理也有可能放大正义,我认为也是不值得的,不对,由于缺乏普遍性,这种有时帮助正义有时帮助邪恶的知识不可能是真理,将这规定为永恒必然是邪恶。有些研究人员会经验主义地坚持认为集中研究一个课题是正确的研究方法。我最多愿意承认那是一种可能的研究方法,只有在没有涉及其它课题的思想时才能偶然成立。一旦施行了对思想的某种管理,例如,有了和该课题无关的思想就放弃、歧视,这就是邪恶。”

    我说:“但是,管理几乎无可避免。人脑无法同时认真思考多个问题,我就经常被迫进行选择。只不过,我的选择标准往往是预期价值,很少是那些无法合乎逻辑的规则。”

    阿正说:“管理经常就是利用功利主义者的弱点,就像mama管理孩子。这往往是功利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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