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见716涅槃_第十六章、第三节 两诗隐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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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第三节 两诗隐喻 (第2/4页)

的脸。可我们知道,他在暗中对我们做了什么。”

    偌尔曼:“送着特殊礼物的人无论是谁,想必十分尊重高教授和爱戴我们。这因为iw1门都是高教授的学生。”

    纪蒲泰:“是那听不到声音的人。事事确实如此,他对我们十分友善。”

    偌尔曼:“我想到的是某种无私的爱抚,忍受着某些痛苦的东西。但我们还必须弄清楚他和高教授的准确关系。”

    纪蒲泰:“我希望参与这事的好人多,别让坏人玷污了它。不过,告诉我们这消息的人动机纯正善良,就象一面决定命运的鼓在敲响,以免我们遇事受骗上当。”

    偌尔曼:“我站在坟墓前,手紧紧握着诗作的纸片。这些字里行间本身都是难以理解的。我看你不动声色,始终泰然自若。你可把诗意仔细给我解说。”

    纪蒲泰:“你会发现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偌尔曼:“在法国,因为人人都这样说,但没人能真正懂过,我的所有的朋友,都很有把握认为他们的学识,会十分接近诗意,但他们自己也不十分清楚。”

    纪蒲泰:“这是在我预料之中的。这些想法是对还是错呢?”

    偌尔曼:“但那是问了也白问的。不过,我此时的思路正沿着着两首诗的意境,努力思索。我必须借这这两首不同的诗体,籍以有所表现,读啊,想啊,我都很有把握认为我的思路会十分接近。望着这两首诗,我犹豫不决,一时不知该怎么解说。诗意我不知是否清楚,理解得到底是明智,还是一知半解的愚蠢。但我的思路却沿着这诗意,螺旋式地朝着情感的两方面扩散,我自读的诗音分别传回我的左耳和右耳,回音又传聚在我的脑中,只知道绝妙的韵音在脑际边的耳室回旋,经久不散的意境,仿佛吹进心灵的神韵在低吟。”

    纪蒲泰:“哈。如果你真弄不懂它的含义,又怎么办?”

    偌尔曼:“也许你可以给我解释。它被描绘成一片山林,瀑布的浪花闪烁的紫烟,飘渺在湛蓝的天空,群山把银河高高举在山巅的九天之上,让我的智慧产生了无限的想象。这就是我无法找到我所寻求的大自然,我无法理解我所愿意知道的诗中的奥秘。”

    纪蒲泰:“一行行文字能掩饰诗人的暗示,当你读不懂他的含义的时候。也许我已较能给你解释,因为我悟出了诗人所掩藏的全部含义。当然,这是将两首诗联想在一起,才产生的思绪。”

    偌尔曼:“那就用你的智慧将这两首诗意讲给我听。别让我错解了那些句子的含义,因为我不知道它们联系在一起到底是什么意思?”

    纪蒲泰:“诗仙李白一生写了许多诗。你不可能懂得他所写的所有的诗。”

    偌尔曼:“我弄不明白,他这个热爱大自然的诗人,竟能写出这么美丽山水的诗句?”

    纪蒲泰:“难道你没听到过关于诗仙主人的故事吗?”

    偌尔曼:“你呀,真会找麻烦。因为我不懂得作家和诗人的区别,更没听过中国诗人离奇有趣的故事,压根儿没有人给我讲过。”

    纪蒲泰:“才华横溢的李白,一生遍游祖国的山山水水,趁兴吟诗。诗作名满天下,运笔随意萧洒,格调高雅,酣畅淋漓,出神入画,终登佳境,遗作甚多,自不必说。”

    偌尔曼:“以我看,他探山访水,集山水之自然变于笔端,一切感受都倾注在他这首作品之中。意境深远,波澜壮阔,抒发对祖国之情。令人感动。”

    纪蒲泰:“他的作品丰富生动,凝练老成,尽情挥洒,充满韵味。可他一生也历经坎坷,颠沛流离,生活艰辛,终不得志,客死异乡,令人断肠。”

    偌尔曼:“这种赤子之情令我感动。他的诗真有气如长虹,能贯山川日月气概。”

    纪蒲泰:“李白的唐诗望卢山瀑布,诗意与大自然浑为一体,仿佛银河系的繁星闪闪烁烁,就在我们眼前。而高教授特意在下面配五言诗一首,让我感受到了他那伟大思想的希望境界。他思想的光环就象九天上的星辰,照亮我们的灵魂,指引我们前进。”

    偌尔曼:“群山如天下的儿童,吟诗大叫,高举双手,要摘下天上的繁星。你说,我是不是儿童学诗,象不象蜜蜂从花中吮蜜?”

    纪蒲:“你的眼睛象秋天的夜空一般清澈深邃,你的思路如繁星光辉一样闪烁。”

    偌尔曼:“可我的心却还没有准备好,去迎接那充满智慧的黎明。”

    纪蒲泰:“你的心已经找到了诗中的早晨,而你也已经把她印在心扉,正在溶化在思绪里。”

    偌尔曼:“因此我感谢高教授赠给我们的礼物,没有想到他远在天边,还在和我们叙谈。”

    纪蒲泰:“横在我们与他们之间的那块天宇,已经有了黑暗。这种分离何日结束呢?只有从诗中你可以了解他,认识他。可他就象浸满松油的火把,给后人照亮道路,几乎耗尽自己。”

    偌尔曼:“他如此辽阔无边,我却如此渺小无知。这两首诗,综合一起,难释易念,寄予厚望,激励人心。”

    纪蒲泰:“你终于发出感慨的叹息。于是我想起了诗中那激昂的自我献身精神的话语,充满了悲怆的声音。”

    偌尔曼:“就让这带着希望的诗词烙印在离别的心上吧。让深藏在他心中还未表达尽的话语,象再次弹象的琴弦一样,发泄出来吧。来,让我念念吧。”

    纪蒲泰:“念吧。让它飞越那近在咫尺,而又远在天涯的声音回响吧。”

    偌尔曼:“这就象远古和远方的人来到我的身边。用他们的诗词填平了天宇和大地与我们之间的距离,让我们的心和他们交织在一起。”

    纪蒲泰:“这让我听上进的概念在我的眼前,变得具体而清晰。读吧。讲吧。我想听你的最新诠释,静候着你能揭开谜底?”

    偌尔曼:“你可别嫌我言语啰嗦,把话讲错。”

    纪蒲泰:“我想,你不会念错,释错也是可能的。大凡人都这样,难免讲错话。我不难理解这一点。”

    偌尔曼:“我再次用惊叹的目光看待这两首诗,缜密思考,从各个角度,各个方面,各种层次,各种猜测再彻底欣赏地读上一遍。我念给你听。”

    纪蒲泰:“诗味全得有人吟唱,有人欣赏。”

    偌尔曼:“诗歌终于解开视觉的枷锁,和读者相会,让聆听者心醉。”

    纪蒲泰:“它象无语的时光,照在我们的胸膛。你可不能把它放在心间,默不出声,独自欣赏。你若放声吟唱。现在,那诗魂终于慨然长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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