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见716涅槃_第二十章、第一节 藏区传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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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第一节 藏区传说 (第2/4页)



    嘉木措:“我的儿,这可不是说这玩。你可以发出一声长叹,说现世僧人已经开始愚钝不堪。但你得永远尊重法显,他是中国人的荣幸。”

    高雅雯:“支配那个时代僧人的,完全是对佛祖的忠诚。所有,才出了法显和玄奘这两个佛教界的英雄。真是可尊可敬,万世传颂。玄奘在印度人的心目中,是个圣人。林森,我对法显的事知道的不多,还是听你往下说。”

    嘉木措:“还是这个小伙子知道的多,让他说。”

    林森:“拿现代的跟过去的比较,品比,还很新鲜。公元411年8月,法显满载着邻邦人民的深厚友谊,趁印度洋北上的信风和海流,坐大商船,踏上归途。东行二日,海风突然大作,船只漏水。商人们争相逃向一只救生小艇,小船上的人恐怕来人过多,竟将绠绳砍断了,情况十分危险,为了减轻船上的负担,法显等人只得忍痛将粗重财物投到海里,这样就造成了无法弥补的损失。他们在海上飘流了九十多天,才在耶婆提国靠了岸。法显住了五个多月,由耶婆提航海北上,向广州进发。船又遇黑风暴雨,海浪滔滔,粮食将尽,淡水缺乏,担惊受怕,历尽险难后,法显的船,从印度支那半岛南端,驶过台湾海峡,终于在山东半岛青州长光郡的牢‘劳’山靠岸。法显所著的佛国记,对陆路和航海行程,地理特点,山河形状,常有具体的描述。所以法显的佛国记,和玄奘的大唐西域记一起,对当时和后人明了中古时代东西商业,文化往来的几条主要路线,有很大裨益。很值得我们学习。所以,有人把佛国记誉为西域探险家及印度佛迹调查者的指南。”

    嘉木措:“那他佛教方面的供献呢?”

    林森:“长话短说,我把话说完。”

    仁次:“好。我们听着。”

    林森:“法显回国后,立即着手翻译经典。在建康道场寺,他得到天竺禅师佛陀跋陀罗汉的帮助,‘汉名觉贤’。在去世前的七八年时间,进行了艰苦的工作。终于译出经典六部六十三卷,记一百多万言。他后来又转荆州辛寺,已临暮年,不久就去世了。法显生前未及翻译的一些经典,他虽有些遗憾,但身后也由佛驮什,佛念,求那跋陀罗和宝云等人陆续译完。”

    嘉木措:“我也好遗憾。以我之见,恐怕当朝皇帝也不见得会爱惜这种求佛之人。不然的话,他不会死的那么早,没把佛经译完。这不能不令人遗憾。”

    高雅雯:“支配那个时代的,完全是恐怖铁权的忠愚,对那些身分高的王公贵族,就天花乱坠地吹捧,对待皇权,只是跪着磕头,那体惜到这些象法显的人的苦衷。”

    林森:“不过,法显还是万幸的。他终于历经千难万险,回到祖国,又能著书立说。这不能不说是佛法无边。”

    嘉木措:“这还应证了回头是岸,那句话。他终于渡海回国,这不能不说是求佛的结果。”

    仁次:“这就是所谓的修成正果。”

    林森:“佛国记确实是中国古代记录中亚,印度,南洋的地理,风俗,历史的第一部最原始的书。所以,英国的大英百科全书说,佛国记绝大部分的记述经得起验证。它同后来玄奘的大唐西域记,是两部先后媲美的伟大著作。供后人研究敬仰,万古流芳。”

    嘉木措:“他值得赞扬,值得赞扬。”

    林森:“是的。这就象井底里放糖,甜头大家尝。他们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嘉木措:“他们都是深井里写文章,学问不浅哪?”

    高雅雯:“我补一句。那叫井里砌房子,深造。”

    仁次:“我知道。井底里的邮包,深信。”

    嘉木措:“他们的学问,就象井底里的磨盘,深重。”

    林森:“他们对祖国的感情,是深井里出太阳,深情‘晴’。”

    仁次:“那叫究竟到底,取经地深。”

    嘉木措:“那还用问。你不知道井底雕花,叫深刻吗?”

    仁次:“可我知道,那是井底垒砖,学问深厚。”

    林森:“是的。大家永远也谈不够。今晚天色已不早了,我怕耽搁的太久了,以后,若有机会,咱们再谈。”

    嘉木措:“好。咱们的谈话不简单,让我这老翁开了眼,长了见,舒坦,真舒坦。”

    仁次:“我可是井底里的蛤蟆,没见过大世面。”

    嘉木措:“孩子,那你还想啥?有学问的老师就在眼前,我让你帮他们走出去转转,见见世面,弥补一下你的缺憾。怎样?”

    仁次:“我是夹在磨盘里吃青稞,想得多,想‘响’扁了脑壳。”

    嘉木措:“你是磨盘里的胡椒,胡搅蛮缠,还没开窍。你怎么就不明白,我们之间的谈话,就象一席盛筵才开始,真是余味未尽哪。我呀,是老翁学武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仁次:“阿爸是九月的辣椒,老来红。”

    嘉木措:“我哪。是九道弯的胡同里,拖毛竹,难通过。”

    林森:“老人家,我们说话可不要酒杯搬家,离壶了。”

    嘉木措:“刚才的都是鸡爪子钉马掌,不对提题‘蹄’。不过,我们谈得很投机,就象一席盛筵刚刚开始,好的还在后面,余香味未尽哪。再说,佛祖赐给我们友情,越走越明。待你们考察归来,再重温旧日友情。那时,我也许会跟你们一起,上一趟圣母峰,去那里朝拜。”

    高雅雯:“我余兴未尽,还要听一听你老人家讲一讲西藏过去的趣闻。藏人先人从何处落脚此地?”

    林森:“时间还早,您就满足她吧?多拉拉话,多学点啥,我们也好睡下,做个好梦啦。”

    嘉木措:“那我就讲讲雪域先民的故事。我们的藏王有一段有趣的传说。”

    仁次:“阿爸,我以前怎没听你说过,你快说说?”

    嘉木措:“这是一个隐得很深的故事,是不能轻易告诉人的。如今,我已老了,若再不告诉你们,恐怕知道此事的后继无人。”他仔细想了一下,决定将这故事传承下去,让子孙不忘先人:“据传说。普陀山上的观世音普萨,给一只神变来的弥猴,授了戒律,命他从南海来到雪域高原修行。”

    高雅雯:“啊。竟有这等事?弥猴修行,难道还能将他修炼成孙悟悾?”

    嘉木措:“你还真行,竟能想到这等事?可见读书不少,想象很好。”

    林森:“我没想知道,那弥猴后来怎样呢?”

    仁次:“阿爸。你这么唠叨下去,他们不就知道了,我也知道岂不更好,那不就传承下去了。”

    嘉木措:“好,好。说我唠叨,我就唠叨,我不说,你们能会知道?”

    仁次:“你若再唠叨下去,我们就听到天明啦?”

    嘉木措:“你这蠢才,我若不说,就砸不开你的脑壳。”

    仁次:“就为了这么丁点儿小事,你就说吧。”

    嘉木措:“为了让你转转心眼,我就开导开导你,让你知道一些先前的秘事,也好叫你今后遇事有了主意。”

    仁次:“这还差不哩,你说你的吧。阿爸,我听着哩。”

    嘉木措:“我告诉你们吧,省得你们着急。我不光让我的儿子继承我的家业,也要让他继续流传我的故事。”

    高雅雯:“这样好。就让故事流传有序。”

    林森:“仁次就是传承人吗。”

    嘉木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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