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第三节 洛桑活佛 (第2/5页)

：“啊。经您一说，我们才有所知道。”

    活佛：“知道就好。只有崇拜自然，才产生了苯教。”

    林森：“若按您所说的推算，这个时间正是公元前二十世纪。据我们研究，藏族社会大约于公元前十世纪左右，进入父系氏族社会时期。从西藏出土的骨气，石器，较精致的陶器来看。阿里，藏南，藏东，甘青等地，发现的以狩猎为主要内容的崖画，石刻，已发现有许多点。在有些古墓中出土文物，以及其他金石用具中，所表现出的原始社会时期拙朴，神气的自然崇拜，神灵崇拜，生灵崇拜，祖先崇拜，图腾崇拜图符崇拜意识等，这说明，和世界上其他地域的人类发展进程一样，藏族远古时期，也经历了一个早期漫长的原始宗教时期，并在原始宗教基础上，吸纳了外来文化的影响，逐步形成了具有藏民区域性特征的本土宗教－－－苯教。”

    活佛轻微一笑：“说到这里，你不是也有所知道？”

    林森：“我们只是看了资料。那如你本土人知道的更深奥。”

    活佛：“你们还想知道？”

    高雅雯：“我们还想知道更多的苯教，所创造出的独具的地域文化特色，以及民族传统的心理审美特征。等等这一切，我们所不懂的地方，统统需要您加以说明。”

    林森：“从外表上看，我们知道，苯教文化开拓，并形成了源远流长藏族传统文化的主流。可，它的真正发展史，我们还是一无所知。所以，还需要您的解释？”

    活佛：“我清楚，你们是想知道苯教历史。”

    高雅雯：“那可不是？我们还想写一部藏史，不掌握一些资料，怎能动手写？”

    活佛：“好。有勇气，敢给藏族书写历史，我先感谢你们这孩子。”

    林森：“那您就开口讲吧，我们会把它记在心里，回去后好好整理，记录，准备出书。”

    活佛：“我也不说空口无凭的东西。据史载，苯教的发祥地是象雄。即今阿里地区，其主要中心在古格，琼隆。”

    高雅雯：“苯教中心在古格？这怎么说？”

    活佛：“苯教始祖辛饶，米沃即出生于象雄魏摩隆仁。”

    高雅雯：“象雄啥意思？我们可是不懂的。”

    活佛：“‘象雄’一词在象雄语中意为鹏地。”

    高雅雯：“是不是大鹏鸟所居之地？”

    活佛：“是的。你一听我说半句就懂的，真是聪明之极。”

    高雅雯：“您说得我不好意思。您还没说象雄的历史？”

    活佛：“我接着说下去。按现代纪年算，象雄早在公元前五世纪前，就产生过极高的远古文明。史称古象雄文明，并创造了自己的文字－－－象雄文亦称雍宗神明。”

    林森：“象雄文，称雍宗神明？我们真是不懂？”

    活佛：“我简易地说明，即玛尔文或拉哇‘降神’文字。”

    高雅雯：“那我们更不认识？”

    活佛：“那我进一步说明。臧文草体酷似其形。”

    高雅雯：“那我们还是似懂非懂。”

    林森：“尊贵的活佛，那您还是讲一讲象雄的历史，这听起来倒更有意思。”

    活佛：“那我可得多磨嘴皮，慢慢地说下去。”

    高雅雯：“历史是漫长的，正因为我们不懂象雄历史，就得跟你好好学习。”

    活佛：“你这小女孩，还满虚心的。”他很满意地说：“我也正是看中你们这善良虚心的天性，就说给你们听罢。”

    高雅雯：“我倒真想知道那段神秘的历史？”

    活佛：“看样子，若不能满足你，你一定不饶不依？”他说：“古象雄部，曾统一了号称十八万户部落的十八国。建立了威震中亚的古象雄王国，并经历了有影响的十八代象雄王朝。”

    高雅雯：“啊。您不说，我们怎会知道？”

    活佛：“多学习学习就好，不就知道了吗？”

    林森：“活佛的记性真好，一切历史都装进了您的大脑。”

    活佛：“做为僧人，记性不好怎行，不知道许都东西，怎能在大经堂辨经，怎能服众？”

    高雅雯：“我就知道您这人，天性慈祥，又有修养，知识丰富，记性特强。定能作法道场，讲经办堂，我们学习的榜样。所以，我们更得跟你学习象雄的历史。”

    活佛心里乐滋滋：“那我就凭着我的记忆，重新讲起。古时的象雄王国，一度曾成为整个西藏政治，宗教，文化的中心和宗教王国。”

    高雅雯：“还有这么一说？您可别怪我多嘴，我是急着学？”

    活佛：“是啊。学习得有许多优点才成。我看你的头脑就很聪明。”

    高雅雯：“我难得看见您到这儿来。所以，就多嘴多舌，不会说话？有时，几乎跑题啦？”

    活佛：“那又咋的？我一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你表白出来了你的心情。”

    高雅雯：“只要您领情，我的心就不扑嗵。”

    活佛：“这也是对我表示了极大的尊重。”他说：“当时，其势力和影响遍及中亚，西亚，南亚，西伯利亚，中原汉地。”

    林森：“说到这里，我还是稍微知道一些这方面的信息。”

    活活：“尽管说你的。我们互相学习？”

    林森：“谈不上您向我学习。我只是向你透一点外界的信息。”

    活佛：“说吧。我也该听一听你的。”

    林森：“那我就直说了。这些地区曾是东西方文化交流频繁的地区。以致有些研究苯教的外国学者认为：流行于俄罗斯西伯利亚，我国东北的满族，赫哲族等地区的‘萨满教’就来源于苯教。”

    高雅雯：“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你还懂一点苯教？”

    林森：“我只是知道些皮毛，所以，才让活佛讲一些苯教的历史。不过，上述地区的情况，这都体现出了‘苯教’在象雄的形成和发展有着深远的历史根源。”

    活佛：“所以，我们得好好谈谈。”

    林森：“那好。您就书归正传。”

    活佛：“在此之前，象雄存在着各种原始崇拜仪式。象雄人早期尊大鹏为图腾，随后出现‘仲’，即口传历史的说书人，道过去者。嗣后出现了‘迪鸟’卜巫，即占卜未来者。继而出现苯教，即诵经祭神，为现世人除障者。”

    高雅雯：“那后来象雄人怎样了呢？”

    活佛：“辛饶，米沃且统一了这些原始的苯教。辛饶，米沃且在世时，把祭魔苯波称魔苯。把祭赞苯波称赞苯。魔苯和赞苯大约在辛饶，米沃且，出世以前的几百年间就产生了。”

    林森：“那是一个怎样的过程？”

    活佛：“那时期，类似的称呼就已形成。他们都有用牲灵的血祭祀的习惯。”

    高雅雯：“这虽然血腥。但习惯成自然。”

    活佛：“也不尽然。而辛饶，米沃且则反对原始苯教仪式中这种杀牲血祭。甚至用活人祭祀等劣习。”

    高雅雯：“他的心灵是善良的。可他用什么来祭祀，以顺民意？”

    活佛：“这人还是有办法的。他用牲灵的模仿物来代替，创造了彩线花盘祭扫的习俗。从这样的措施看，他一点儿也不糊涂，是为人造了福。”

    林森：“由此可以断定，通常所指的苯教，其主题就是辛饶，米沃且对已有的苯教作了改革，对以往没有的，予以创新而形成的永恒苯，即系统苯教。”

    活佛：“小伙子，你总结得真好。看来，我也没有白交？”

    高雅雯；“总之，苯教是藏族远古时期的主体文化。”

    活佛：“小姑娘，你说的也不差。我能把这事儿传给你们俩，我也欣慰啦。”

    林森：“据您所讲的分析。苯教有自己的创始神话和神圣的家族传承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