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第三节 洛桑活佛 (第3/5页)

袭。”

    活佛：“你分析的真有道理。小姑娘，你也说几句？”

    高雅雯：“依我看。辛饶，米沃且作为历史悠久的且至高无上的苯教鼻祖，苯教徒将他尊崇之与佛祖释迦牟尼，汉地圣贤孔子同时代的先哲，并赋予各种神通和成相故事，是主宰一切的圣人，是蕃域高原本土宗教的奠基人，和远古藏民族精神文化的象征。”

    活佛：“你还真行。这大道理还基本说得通。你真精明。辛饶，米沃且同样有着，从凡人到神的十二相成到功业事迹。”

    高雅雯：“那都是哪些事迹呢？”

    活佛：“我说给你听，你自己判断。他做了这样的事，明述本典，宏扬苯教，调伏众生，引渡众生，主持国家，神变子嗣，降妖伏魔，果道兴旺，成道明相，断除轮回，证过解脱，终得成就。”

    高雅雯：“您是否还未说到头？”

    活佛：“你还未听个够？”

    林森：“遇您一次，机会难得。多学一些，终生受益。”

    活佛：“你们真象我的弟子。当然，这不是真的弟子，全当我在路上拾的。”

    高雅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就是我们的师傅。”

    活佛：“我喜欢好的不得了。有你们这话我就满足了。”

    林森：“可我们真能象您一样，了解那些隐深微妙的地方吗？”

    活佛：“哦，哦。我听出了许多意思，让我继续说下去。”

    高雅雯：“那么，还是继续我们的谈话吧。”

    活佛：“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我也不说让我喘口气。”

    林森：“活佛，您打算用什么话回答她？”

    活佛：“没什么好顾虑的。宏扬藏文化，义不容辞，讲明事理，多多益善，这种善举，我怎不干？”他笑眯了眼：“我往深些讲，你们往深处想。苯教在形成过程中接受了许多外来文化的影响。”

    高雅雯：“都会是哪些因素呢？”

    活佛：“我举例：如苯教的九级雍宗神山－－－岗底斯，神湖－－－玛旁雍错。”

    高雅雯：“那神山，神湖的名称是什么意思？您给我们说说？”

    活佛：“我知道的也并不多。据印度湿婆教的传说：湿婆与其明妃即住在那里。有一则传说把冈底斯山喻为父，把玛旁雍喻为母。而山上的积雪则是他们****时流出的**。”

    高雅雯的脸红了，默不出声，心里涌动着事情，想把这神话故事记清弄懂。

    林森也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问了一句：“这古事很神秘惊奇？您还有什么好听的？”

    活佛很沉着：“那我还得说下去。即是受印度湿婆教性力学说的影响，在二元论思想及婚姻丧葬习俗上，则受到波斯袄教和中亚风俗的影响。”

    林森：“是啊，世界各地的文化虽不能达到统一，可它们之间的联系是不会终断的，相互之间的影响是会有联系的。”

    活佛：“小伙子，精辟，这让我怎样喜欢你？只可惜，我不能收你为第子？”

    林森：“这种潜移默化的传递，已让我们学习了不少东西，我们也算是您的门外徒弟。”

    高雅雯：“是的，我也算是您的女弟子。”

    活佛：“这我可接受不起，你们都是有学问的，是世俗之人，不象我们僧人，循规韬矩，处处规矩。”

    高雅雯：“可您的崇高思想和渊博的知识，我们还是需要学习的。”

    活佛：“这话我就很满意，阿弥陀佛。苯教也受中原汉地虎，龟，朱雀和青龙学说的影响。这种已体系化的苯教，于公元前四世纪东传吐蕃等部，历经磨砺，在广大藏区和周边区域长达两千多年的流播历史。”

    高雅雯：“这种苯教能流传这么多年，可真不容易，可见它的影响力之大，之广深入藏人的心。”

    林森：“那它是怎样保持下去的呢？”

    活佛：“吐蕃第一代聂赤赞普王，到拉托脱日聂赞王凡二十七代，均由‘苯’教巫师护持国政，其影响遍及雪域高原和周边地区。”

    高雅雯：“那么，它成为世界远古文化中最具特色的神秘文化之一了。”

    活佛：“妙。精妙。我怎么没想到，它所独具的特色呢？看样子，有志不在年高，我也老了，糊涂了，思想也迟钝了，不如你们了。”他一边说，一边把头摇。

    林森：“我们还能说什么。您说的一字不差，什么事也没忘记呀？”

    活佛：“说真的，我倒想有人帮我出出主意，免得我孤独自习。”

    林森：“我们问的事，活佛全知道，这就值得您骄傲。”

    活佛：“可你们不知道，我虽名气大，可也很渺小，有些外来的事，也知道的很少。但愿佛祖保佑我，修成正果。”

    高雅雯：“可有些苯教的神秘之事，我们还不知道？”

    活佛：“传说辛饶，米沃且传教所所用的八王宫，尔后被译成三百六十种文字，使远古先民从信仰泛神论进入到信阳有浅显教义的系统化苯教。”

    高雅雯：“你不说，我们还真不知道。”

    林森：“我想，这种系统化的教义，使蕃域高原的宗教文化，和社会文明发展到了一个重要的里程碑。”

    活佛：“对，对。你总结的真对。看样子，你们是有所学会，领会的真快呀？”

    高雅雯：“那苯教的信仰是什么？”

    活佛：“世间不论哪种教都有信仰，可各种教派的信仰都不一样。我说苯教吗，它继承了藏族远古原始宗教的基本信仰，所以，才得以源远流长。”

    高雅雯：“那苯教信仰的核心是什么？”

    活佛：“说不上有核心。因为，藏人一直生活在自然天地之间，对大自然认识有限又情有所恋，在蒙昧的早期，主要崇拜天地山川，水火雪山，土石草木，日月星宿，雷电冰雹，禽兽生灵等自然物，事羝为大神。”他接着说道：“你们可根据我说的，总结一下，也没算我的传授白搭。”

    林森：“那好哇。”他接着搭话：“照您所说。苯教早期崇拜的内容可归纳自然崇拜，神灵崇拜，生灵崇拜，图腾崇拜，灵物崇拜，祖先崇拜等等，更多的我也说不清，还是请您往下说明。”

    活佛：“你这话讲得让我无法推脱，也只好往下说。”他说：“直说到你们心满意足，我心里才舒服。”

    高雅雯：“谁叫您是活佛？您这样做是对的。”

    活佛：“苯教还崇尚念咒，驱鬼，占卜，禳袚，重鬼右巫等仪式。”

    林森：“您说的也是，还有那么多的仪式。臧区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和氏族社会的擅变演绎，对守护神和神灵的崇拜逐渐成为主要的信仰。”

    活佛：“我可是头一回听人这样讲。你这样分析的也顺当。等于又给我上了课一堂。”

    林森`：“活佛大人，过奖，过奖。这样的名份我可不敢当。”

    活佛：“那还让我来讲。早期原始笨教十分重视祭祀。”

    高雅雯：“他们的祭祀都有哪种形式？”

    活佛：“那形式可大啦。那时用上千数动物作祭祀时的牺牲。苯教的另一个特征，是十分注重丧葬仪式，并且保持着远古以石为棺，以石为墓的丧俗形式。”

    林森：“这有区别于中原汉人，以木为棺的习惯，不过，以石为墓这种丧俗倒有些相似。”

    高雅雯：“苯教即然有这么多事情，那一定会有与此相应的传说？您可否说一说？”

    活佛：“我知道多少说多少。苯教的创始传说，世界是有一个，或几个巨大的卵演变来的。”

    高雅雯不由地惊呼一声：“啊。这和汉人远古盘古开天地多么相似？莫非，这其中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活佛一听，也惊叹不已：“远古竟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