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第一节 传统婚姻 (第5/6页)
吗,不都在做吗”
老人:“说的不错。凡是举行过成年仪式的人,不仅表面上改穿成年人的服饰,他们在家庭中也被列入成年人的队伍。” 偌尔曼:“少年成为成年人以后,都参加什么活动?” 老人:“男子要逐渐参加各种生产劳动,掌握一定的农牧和手工业知识,了解各种道德规范和风俗习惯。” 偌尔曼;“那女子呢?只能围着厨房转?” 老人:“不。女子也要参加农业劳动,只是分工不同,而且还要纺纱织布,开始管理某些家务,在日常活动中,学会接待亲友。” 纪蒲泰:“那些女孩子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活动?” 老人:“此外,她们也开始与异性交往,经过两三年的实践,又些人还建立了安达关系。” 偌尔曼:“那么说,这些女孩子可以自由恋爱啦?” 扎布:“哈哈。你就这么点出息?还真是个老婆迷。那么,你说说,你们法国是怎样结婚的?” 偌尔曼:“好玩,好玩。这种恋爱有一种神秘感。” 老人等得不耐烦:“说了半天。你这个赖小伙,还未说出你们法国的婚姻,好玩不好玩?” 偌尔曼:“我也不怕丢脸,恐怕说出来吓死人,对你们中国人来说,可真是不吉利,不好玩。” 纪蒲泰:“你也不用在绕圈,直接谈,大家不就清楚了吗?” 偌尔曼:“那我就借鼓唱戏,谈谈那对你们不可思议的事。” 扎布:“那啥趣事,还用你卖关子?” 偌尔曼:“法国拥有悠久的历史,杰出的文化和独特的习俗。巴黎是世界艺术中心,但又是放荡的巴黎。”他清了清嗓子:“在20世纪初,法国成了世界先锋派的首都。在塞纳河左岸蒙巴那斯一带活动的先锋派艺术家们,也同样在充实丰富着世界艺术宝库。艺术家们不同于普通人之处在于他们有艺术灵感。” 扎布:“你怎么说得玄而又玄?啥是艺术家的灵感?这辈子我可没见过艺术家,只见过街头说书卖艺的。” 偌尔曼:“对,对。我说得有点远。我说的是艺术家们也生活在日常生活中,少许的火星便可能激发他们创作的无穷动力与灵气。” 扎布顿时来了兴趣:“那他们都是些什么人?是一些卖艺说书的吗?都是怎样创作的?” 纪蒲泰:“那就暂时换换话题。在法国巴黎,有那么一群特殊的人,追求着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精神。偌尔曼。告诉扎布大叔,巴黎那些伟大的疯子,是怎样生活和创作的。” 偌尔曼:“巴黎既阳光灿烂,又肮脏黑暗。既是人间天堂,又是乞丐地狱。既是自由开放,又是执政****。” 纪蒲泰:“正因为如此,无艺术的社会是盲目无知的社会。那些登台执政的****主义者,对丰富多彩的外部世界一无所知,把自己封闭在清规戒律之中。一但他们执政,便在文艺界大开查禁,封杀和焚书坑儒运动之门。” 偌尔曼:“当权者扼杀不同意见,麻痹人们,忘记历史。他们使百姓放弃对理想的追求,以便巩固他们的****统治。” 纪蒲泰:“无庸置疑。然而,正好相反,这样的社会恰恰是产生新艺术,和造就艺术家的沃土。” 扎布:“在那不舒服的外国的国度,那些艺术家苦不苦?” 偌尔曼:“艺术家愈崇高伟大,淳朴美好,处境就愈不妙,艺术家就愈渺小,愈糟人鄙视,甚至被唾弃。” 纪蒲泰:“那是人们往往戴着有色眼睛看人,不识庐山真面目。人们往往只关注事务的形式,而忽略其实质。他们有眼不识泰山,常常只见树木,不见森林,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偌尔曼:“他们不光是近视眼,而是狗眼看人低,看不到潜在艺术的伟人。” 纪蒲泰:“所以,他们自为高尚,实为凡人。其主要原因是:在那个时期,资产阶级从不喜欢他们,甚至始终岐视和侮辱他们。当时的资产阶级固守旧制度的思想观念,而那些诗人,作家和画家却信奉无政府主义。所以,他们属于两个无法调和的阵营。” 扎布:“啥阵营不阵营?我只对那些艺术家们的处境,表示心痛。” 偌尔曼:“艺术的崇高与rou体的卑微,生活的磨难,造成了他们人生的特殊性格,灵魂的圣洁与行为的放荡,痛苦与狂喜,追求与渴望,奋斗的艰辛与人性的黑暗,都没有芒灭他们的作品出现。” 纪蒲泰:“在塞纳河畔的洗衣船画室里,在蜂窝街上,在咖啡馆里,都有他们的身影,每时每刻的时间里,都在展示着天才们灵魂最深处的隐秘与挣扎。” 扎布:“你们说的是啥?我咋越来越听不懂啦?还是说都是啥人,干些啥事吧?” 偌尔曼:“你虽然不会了解他们,但,我还是得告诉他们的名字。”他认真地说着:“象毕加索,海明威,雨果,大仲马,莫泊桑,凡尔纳,巴尔扎克,阿波里奈,阿拉贡,莫迪利可尼,马蒂斯,雅丽,马克思,雅各布,帕森等一大批世界著名的艺术家,作家,诗人,画家都曾生活在巴黎。可是,巴黎既是天堂,又是地域。” 扎布:“怎么一会儿上天,一会儿下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偌尔曼:“他们这些来自不同的国家,讲着不同的语言,经受了不同文化的熏陶,吸润了不同土地营养的人们聚集在一起,互相学习交流的目的,就是为了创作。创作是他们人生的第一需求。交流是为了能自由地从事绘画,小说和诗歌创作。这些人,无论是富有或是贫困,他们的创作意志坚定不移。” 扎布:“就是这些人?吃饱了无所事事,自由自在,混世街头,胡思乱想,都干了些啥名堂?” 纪蒲泰:“你倒说出了一些现象。然而,这些诗人,画家,小说家,雕塑家,音乐家,艺术家们并非圣人。也是有血有rou,有七情六欲的凡人,他们敢于打破长期形成的清规戒律,勇于大胆想象和创新,才能创作出20世纪初世界艺术时代的语言。” 扎布笑了:“这样说的跑题,我倒没了主意?” 偌尔曼接着说了下去:“那些是野兽主义,立体主义,达达主义,超现实主义和无政府主义。” 扎布:“你还是来点真的,实际的,我听了才能明白呀?” 偌尔曼:“这些人特别推崇自由:创作自由,思想自由与生活自由。” 扎布:“他们自由到什么程度?” 偌尔曼:“于是,伴随着他们吟诗作画的艺术创作生涯,就出现了一写放荡不羁的如同**的生活方式:披戴用纸或树坯做的领带,将短裤套在上身当衬衣,穿着满大街游荡,或用金表换一些破烂拖鞋,经常喝得酩酊大醉,在路边睡。有的还在巴黎的蒙特马特,和蒙巴那斯大街随意鸣枪开道,在餐馆酒吧中打架斗殴,寻衅滋事,身边女人成群,更换不迭。” 扎布:“这就是闹事巴黎?我听着怎么乱糟糟的?” 纪蒲泰:“艺术家的境界也有高有低。他们的性格和人品也是不一样的,也是形形色色,各式各样的。” 扎布:“那些地方不一样?我不知道你说这话的意思?” 偌尔曼:“我来告诉你。他们有的生活清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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