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见716涅槃_第二十五章、第五节 佛教信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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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第五节 佛教信徒 (第3/7页)

   纪蒲泰:“她在蒙古听到了有人议论塔尔寺,神秘的宗教的感染力,和西藏人那令她向往的无拘无束的自由生活,都给她留下了强烈的印象,以致使她迫不及待地要前往。那可是个世界上最洁净,最神圣、最自由、最虔诚、最信仰、最高原、最辽阔、最荒漠,最秘密、并‘为上帝赢得西藏’最美丽的地方。”

    扎布:“那可是个令她畅想的地方。”

    纪蒲泰:“但上帝好象在故意考验她的理想,偏偏在她即将出发的时候,实施其计划之前,却染病卧床,不得不回到欧洲。”

    扎布:“那她去往西藏,还有何种理由?”

    纪蒲泰:“去西藏,令她朝思暮想,她也是个不甘心的人。一年之后,她又以坚强的意志,重返东方。”

    老人:“她这次是否到了西藏?”

    偌尔曼:“她的第一站先到了锡金。她曾作过两三次尝试,越过西藏边境,并在锡金的一座寺院中度过数月。也许是缘分,让她遇到了朋措。”

    扎布:“一听名字,我就知道那朋措是个藏人。”

    老人:“那试图使西藏接受‘上帝归化’的小女人,是否拉朋措入伙?”

    偌尔曼:“是啊。朋措当时很年轻,约有18或19岁。他天生一副拉斐尔前派的天使般的温和与沉思的面庞。”

    扎布:“他俩是否能成为好搭档?”

    偌尔曼笑了小,说:“一男一女,而且女大男小,这事儿,也让蒲泰讲讲?以免我说的不妥当,有损他俩的形象。”

    扎布:“无妨,无妨。”

    纪蒲泰:“资料上讲,他教安妮泰勒学藏语,而泰勒又使他成为一名基督教徒。”

    老人:“那他们是以何种名分互相学习?”

    纪蒲泰:“事实上,他们之间是母子和主仆那种纯洁的关系。也许事有巧合,完全如同后来大卫-妮尔与其义子庸登喇嘛那样的关系。”

    偌尔曼:“这毋庸置疑。此外,安妮泰勒与大卫-妮尔也极其相似,她们之间的差异仅在宗教方面。”

    扎布:“这可是当今世上的两个女英雄!”

    偌尔曼:“这话我赞同。她们的志向相同,两个人都摒弃了在19世纪未赋予有产阶级女子们的常规角色,突破了世俗的传统观念,身有独胆。”

    扎布:“那朋措是否愿意与泰勒合伙同干?”

    偌尔曼:“1891年,安妮泰勒和朋措乘船进入中国。后来进入了甘肃的山区,并在西藏的东北端共同生活了一年。1892年9月2日,他们开始往西藏边境地区深入。”

    扎布:“9月入藏,那可是危机四伏,可能要下雪。”

    纪蒲泰:“不错,那时,他们面临严寒的威胁。那条道路十分艰辛,要经过一个非常著名的危险区:受到风化侵蚀和土匪sao扰的山岭,高耸入云的山脉,荒无人烟的辽阔地区。他们前行时,除了畏首畏尾,在困难时刻难以作出救援的朋措外,另外还有3个人陪同安妮泰勒。一名携其原籍为拉萨的妻子同行的汉族向导偌加(但这并没有阻止他对领受夫人过分偏爱的朋措的嫉妒),一名叫做刘科泽(LeuuCotze)的中国高个子******和一名藏人偌布该。”

    扎布:“这些人干什么?”

    纪蒲泰:“他们负责照顾驮畜。这支驮队共有10匹马,而且所有马匹的膘情都不大好,但还是上路了,还有两顶破帐篷,和勉强够6个星期吃的食物。”

    扎布:“带着这些装备上路,可是有点马虎,弄不好可要饿肚子?”

    老人:“那个小女人可要吃苦?”

    偌尔曼:“但安妮是个能吃苦的人,她配备有一张行军床,还有供旅行花销的微不足道的一点储备金,一个贴有‘送给头人礼物’标签的首饰盒、一部《圣经雅歌》,和一种对恩宠的不可动摇的信念。”

    扎布:“那她的信念是什么?”

    纪蒲泰:“她的书中写道:‘是上帝让我从事这次旅行的,我是上帝的小夫人,他会保护我’。安妮泰勒在这种对女性软弱性格的虔诚供认下,表面上看似什么都不怕,但内心却掩饰着一种一直要达到其事业之尽头的几乎是自杀性的坚定愿望。”

    老人:“闯荡西藏,这个女人心中的愿望,连有些男人也不敢想?”

    偌尔曼:“他们这支驮队出发8日后,遇到了麻烦。9月9日,他们赶上了一支朝同一方向行进的蒙古人的沙漠旅行队。当这支商队行走在一个峡谷中时,却陷入了一支人数众多的土匪包围。”

    扎布:“那他们可要遭罪!”

    偌尔曼:“对。他们因而损失了几个人和数皮马。其中的一名蒙古喇嘛发现安妮泰勒及其旅伴们将被迫投降。于是,建议她及那名汉族向导的妻子穿过一个山沟以逃脱。”

    老人:“那女人怎么做?”

    偌尔曼:“但是,安妮泰勒坚持要带走朋措、偌布该(年轻的藏族马夫)和所有的四个人,抛弃他们的大部分行李,而乘坐骑疾驰而去。”

    扎布:“轻装逃离,他们到了哪里?”

    纪蒲泰:“傍晚时,他们到达了游牧民们一个大宿营地附近。安妮泰勒写道:‘我们非常高兴地到达那里。他们开始时很冷淡地对待我们。后来,当这些人获悉我们属于一个中了埋伏的沙漠旅行队的组成部分时,便变得非常友好热情。他们为我们带来了茶和糌粑,并帮助我们卸下了马匹的驮子’。这就是他们非凡的遭遇。”

    扎布:“这个女人非同寻常,也是女中豪杰,敢舍得抛弃装备,舍命带着她的人马,轻骑逃离。这也算她们有福气,暂时找到了宿营地。”

    老人:“那以后这帮人马能安顿下来吗?”

    偌尔曼:“安妮泰勒在牧民中安身后,稍稍稳定了情绪,才发现这些游牧民与土匪势不两立,当土匪包围旅行队时,某些人也正在这支队伍中,所以,这些游牧民才救了她们的命,收留下她们。在后来的多次反攻中,游牧民帮助她们夺回了被抢走的牲畜和给养装备。”

    扎布:“土匪们甘心吗?”

    纪蒲泰:“有牧民不时地带回土匪即将报复的消息,但这样的进攻从未出现过。但在附近的山谷中,不断有射击的枪声。这种惶惶不定的情形,诺布该吓坏了,离开这支队伍,匆匆忙忙地返回内地。”

    扎布:“那小女子是否能沉住气?”

    纪蒲泰:“安妮泰勒非常沉稳地和朋措仍留在该驻牧地。游牧民们收养了他们,借给他们帐篷,还供给他们吃食。为回报他们的深情厚谊,泰勒为牧民病人和伤员医治,显示出她高超的医术,深得牧民们的爱戴和信任。另外,她在男子前去战斗时,与妇女和儿童共同担负照料绵羊与牦牛……与她们打成一片,从不叫苦发怨言。在探险日志中,她心平气和地记载道:‘我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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