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第五节 佛教信徒 (第5/7页)
,能看透事情。暗中观察诺加的行动,以防不测。” 偌尔曼:“霸道的诺加,将其帐篷支在正对窑洞的下方,他掌握着驮畜和这支探险队的几乎所有储蓄。他在那里停留了两个星期,幸灾乐祸地看着朋措,又瞧着安妮泰勒失望的沮丧。后来,安妮泰勒被迫用他们所剩下的很少一点东西,用来交换糌粑和茶叶。” 老人:“诺加这个狐狸般的豺狼同意吗?” 偌尔曼:“所幸的是,诺加最终对这种游戏厌倦了,于是,他便于12月14日,偕其妻扬长而去。” 扎布:“这可是个好事情?潜在的隐患终于有终。” 纪蒲泰:“诺加一走,第二天,安妮泰勒、朋措和本廷也开始行动,他们上路走完他们的最后一程。这支队伍再没有帐篷,没有东西。他们仅有3床被子和一口锅,几乎没有草料喂马,糌粑也勉强够15天食用。” 老人:“这就是他们艰辛的处境!他们是在玩命?” 偌尔曼:“当时的地面几乎完全结冰,夜间十分寒冷,以致于一杯guntang的茶,在不到30秒钟就会结上一层薄冰。在冰天雪地中,安妮泰勒于12月16日写道:‘这是我首次在夜间以地为床和以天为幕而睡,我睡得很香,但我很难保护自己的头部不被风吹。’。他们就是一支这样的探险队,以简略的装备对付恶劣的环境。” 纪蒲泰:“他们被彻底暴露于大自然中,这样的情形面对自然的力量,就如同一叶轻舟在汪洋大海中一样无能为力。” 扎布:“一叶扁舟在海中荡游,这由不得他们自己。只有随遇在天地里,苦熬挣扎。” 老人:“这个女人带着这支队伍,是否还能出发?” 纪蒲泰:“有着坚强意志的安妮,却始终保持不可动摇的信心,想到达目的地。” 老人:“那女人就是有一股牛脾气!” 扎布:“这就是上帝派往西藏的安妮!在这样的险境绝地,在恶劣的天气中,她是怎样解决吃食?” 纪蒲泰:“西藏用宽阔的胸怀接纳了这个上帝之女。12月20日,她用从一个游牧家庭乞讨到的几枚茶蔗子,很少一点面粉和油脂烹制了一个圣诞节布丁,以便在圣诞节那天把它奉献给两个男子。她在日记中写道:‘布丁被煮了两个小时,但其中间部分尚未熟。这里的气候真奇怪。’。她又补充道:‘圣诞节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阳光灿烂,我们与耶稣同样安全。’。这或许就是她的信念?” 老人:“这支多苦多难的队伍,还在往前探险吗?” 扎布:“我看,他们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偌尔曼:“这就是他们动力的理由。12月29日,朋措剃了头,决心继续往前走。” 老人:“茫茫的雪域高原,到处潜藏着危险,他们会到哪里去?” 偌尔曼:“因为他们已到达了一个距拉萨不远的,有人居住的地区。为了融入藏族世俗,他们的行为保密,又敦促安妮装扮成一名藏族女尼。” 扎布:“那安妮可是欧洲白人,怎能装扮成女藏人?” 纪蒲泰:“这种事儿,在外人看来,的确是个问题。但是,这是个特殊例外,本来她那由于在高海拔地区生活,而变成棕褐色的面容,褴褛的衣衫,以及当时所处的穷困状态,足以使她改变了欧洲贵族妇女原有的模样。” 扎布:“所以,她才能磨磨难难地进入西藏。” 老人:“这也可能是感动了上天,才随了她的心愿。” 偌尔曼:“有了这样的装扮,看起来,这一切都使她稳cao胜券。” 纪蒲泰:“但一切努力实际上,都是徒劳无效的。” 扎布:“莫非她们走不了?” 纪蒲泰:“他们的处境非常可怕,诺加已经把他们告发。” 老人:“那又怎样?” 扎布:“是疮总会发!大事不好了。” 老人:“难到潜在的祸患爆发了?” 偌尔曼:“不让他们去拉萨,士兵到处搜捕他们。1月13日,探险家们被发现,并遭逮捕。” 扎布:“他们被带到哪里?” 偌尔曼:“他们被押往那曲附近的一个阴暗的山沟,被看押了10天。最后到14日,数名官员带着诺加及其妻子来了。” 扎布:“这个可耻的告密者,难道官员是带他夫妻二人是来对质吗?” 纪蒲泰:“是的。” 老人:“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竟然还有脸来告说!” 纪蒲泰:“诺加向官吏们解释说,他与妻子在路上,遇到了一名英国女子。当他们获悉她将前往拉萨时,便试图说服朋措和本廷让她原路返回,但这两个西藏人都拒绝了。”
扎布:“那官员们怎样对待二人?” 偌尔曼:“听说这种事,官员们转向朋措,并粗暴地询问他:他成为英国女子的朋友已有多久?他果真要带她到拉萨吗?” 扎布:“那朋措是怎样的态度?” 偌尔曼:“朋措怎见过这样的世面。在官员面前,他战栗不安地苦了起来。安妮泰勒觉得这一切都过分了。她突然间站立起来,高声呼叫:‘难道这就是西藏的法律吗?’。法官们可不吃她这一套,向她投去几束威胁的目光。在这种严肃的场合下,她也再无其他办法,这种孤立无援的境地,让她感到了真正的恐惧。” 扎布:“一身浩然正气的安妮,退缩了吗?” 纪蒲泰:“这个小女子,顶天立地,一切都不能阻止她。” 老人:“在这种时刻,她怎么着?” 偌尔曼:“看到这个西方女子发脾气,西藏人一直保持沉默。官员们也有顾虑,唯恐触犯了外国人,只得非常惊奇地听这个漂亮的小个子白种女性训斥他们,并巧妙地以指控诺加作为反击。” 扎布:“她真了不起!她是怎样辩解的?” 偌尔曼:“她颇有心计,能牙利齿地声称,诺加偷了她的东西,并要求赔偿。” 老人:“她可真会想!结果如何?” 偌尔曼:“她虽然取得斗争的胜利,但后果并不如意,她还必须返回中原去。” 扎布:“可惜!她还是没有达到目的。” 老人:“那两个随从和诺加,西藏官员怎么处置?” 纪蒲泰:“那些官员没有采取任何惩罚朋措和本廷的措施。可诺加偷走她的生活必需品,都退还了她,所损失的东西则用其他物品代替,作为补偿。另外,官员们送给她一些马匹,并允许她经由打箭炉地区离开西藏,以避开在黄河上游沿岸土匪们的肆虐的地区。” 扎布:“这些官员是为了确保她的人身安全。” 纪蒲泰:“返程的旅程更是艰难,因为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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