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见716涅槃_第二十六章、第四节 男女驮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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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第四节 男女驮子 (第2/5页)

据资料介绍,康定锅庄主,早年是明正土司的商务管家,瓦斯碉是最早的四大管家之一。明正土司每年把自己的土特产交给锅庄主,让他们代表自己做生意,就是对外贸易。与此同时,汉族商人也把自己内地运来的货物,交给自己信任的锅庄主出售。”

    扎布:“说到这里,我想起来了。通常汉藏商人住锅庄,不用付房钱。”

    偌尔曼:“这我就不明白了。那锅庄主干不干?”

    扎布:“那锅庄主可是精明能干,他能看着钱不赚?”

    偌尔曼:“住店不付房钱,那他不赔钱?”

    扎布:“你这聪明脑子,还真糊涂。你是真不知这其中的缘故。锅庄主靠抽取‘退头’赚钱。你真是个笨蛋?”

    偌尔曼更是一脸迷茫。站在一旁只好听别人讲。

    纪蒲泰:“所谓退头,就是当今的商也佣金,通常佣金率约为成交额的百分之三。明白了吧?你还问啥?”

    偌尔曼:“马帮进入西藏,马锅头是怎样带领队伍的?”

    纪蒲泰:“这你得让大叔讲?因为这是他过去的老本行。”

    扎布:“讲一讲也无妨。历来纳西人称藏民为大哥,是有说辞啊。这不单是商人间的江湖客套,而是有极其深厚的历史渊源。”

    偌尔曼:“那么说纳西人跟藏族人还有姻缘?”

    纪蒲泰:“这是怎么回事?”

    扎布:“要说这姻缘,还得说说从前。”

    偌尔曼:“那一定有好故事。说出来让我们开开眼?”

    纪蒲泰:“心急不吃热米饭。还是让大叔给我们说说从前,到底是怎样的渊源?”

    扎布:“纳西人用东巴文书些的《东巴经》,有一个故事。从前,天神祖劳阿普,他有一个女儿叫衬红襃白,在天界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居然没看上一个男人。而在这时,纳西人的祖先,崇忍利恩在人间也找不到意中人。他翻山越岭,不辞劳苦来到天上找。这对男女一见钟情。结果,衬红襃白不顾天神祖劳阿普的阻挠,毅然下凡,嫁给崇忍利恩,成了纳西始族的妻子。”

    偌尔曼:“那不成了人神结合,可婚后呢?”

    扎布:“这没得说。婚后衬红襃白生了三个儿子,崇忍利恩满心欢喜。可是,他们的三个孩子都不会说话。这可把那对小夫妻急坏啦。无奈之中,他们派蝙蝠去天界,请天神解疑释难。那时,祖劳阿普还是心疼外甥,对蝙蝠道出其中的秘密:那是没有祭天的缘故。”

    纪蒲泰:“啊。那天神还是想念女儿,通过这种方式,来传达父女之间的信息。”

    偌尔曼:“神和人一样,还是父女情深啊?”

    扎布:“那有女儿不思念父亲的?听了能说会道的蝙蝠传达了天神的口信,于是,小两口赶紧祭天,虔诚的一应仪式,不敢疏漏半点。果真,三个孩子开口说话了。小夫妻发现三个孩子,说三种话。老大用藏话,老二用纳西话,老三用白族话。三个孩子见白马在地里吃蔓菁,不约而同地叫喊起来:白马吃蔓菁啰。”

    偌尔曼:“故事结束啰?”

    扎布:“所以,纳西人称藏人为大哥。”

    纪蒲泰:“原来还有这一说?”

    扎布:“是啊。所以,马帮进西藏,纳西‘马锅头’赶着马铃丁当的骡马过澜凔江,过怒江,沿邦达草原走向拉萨时,就象走亲戚一样从容不迫。”

    偌尔曼:“啊。原来是这样的?这么好的故事,你还得往下说。”

    扎布:“那我只得依着你啰。”

    纪蒲泰:“肯定有好多稀奇古怪的事儿,我们没听过?”

    扎布:“我说,我说。只要你们不嫌我啰嗦?”

    偌尔曼:“我们说好话还来不及呢?就怕你不说。下面的故事,会不会还是三块石头支个锅?”

    纪蒲泰:“老人家肚里的故事多多。你就耐着性子听说吧?”

    偌尔曼:“大叔。那还有啥?你就竹筒里倒豆子,赶快倒出来吧?”

    扎布:“这个锅,你既然爱听我说,我就在说一说。”

    纪蒲泰:“这个锅,名堂真多?快说,快说?”

    扎布:“我可不是卖关子,得给你们再说说马锅头,他可能是马帮东家,也可能是东家雇来的。再不然,也可能自己有马在马帮中,既拿工钱,又拿红利。”

    偌尔曼:“那是不是合伙生意?马帮中有自己的股份?”

    扎布:“合伙不合伙,全在他们自己,至于什么股份?我可不懂的。不过,赶马的就是马脚子,是个下力的,每日里,往马背上装货卸货,是他们的主要活计。另外,他们还的得承担其它生活事物。”

    纪蒲泰:“这些马脚子可够辛苦啊?”

    扎布:“是啊。马帮每次出发前,都要举行祈祷仪式。出发时,每个马脚子都要把自己的一根靴带,从靴子上解下来,双手举带齐眉,口中低声祝念,不让自己为难”

    偌尔曼:“那他们还怕什么为难之事吗?”

    扎布:“一路艰险,事事有难。马脚子太累了,这活计可真不好干?”

    纪蒲泰:“那他们都会祈祷些啥呢?”

    扎布:“我们一路辛苦,累死累活,有些不好的活,可不要轮到我……到了习马塘,骡马卸了装,可不要轮到我放骡马……到了谷间塘,人人累得慌,可不要轮到我砍柴忙……到了赤虽拉山,可不要轮到我下山,去江边扛水……”

    偌尔曼:“那为啥?这些活他们不愿意呀?”

    纪蒲泰:“这说明他们实在是没力气,焦虑,担心,苦恼,害怕多添活儿”。

    扎布:“每个人赶着马匹,一路奔跑,实在累了。”

    偌尔曼:“这话有道理。你的见识比我们高多了,我倒想知道这其中的奥妙?你说说这里面的门道?”

    扎布:“我不说你们怎能知道。到了习马塘,好比见阎王,赶到谷间塘,个个吓得慌,经过赤虽拉山,象过鬼门关,这三个地方,人人心惊胆颤。”

    纪蒲泰:“这些地方有什么怪事儿,值得他们这样犯难?”

    扎布:“这三个地名,非同一般。个个都象鬼门关。在马脚子眼里就如同阎王殿,非常可怕。”

    偌尔曼:“那为什么?”

    扎布:“在德钦县奔子栏境内,有个习马塘,很荒凉,那儿沙多无草,骡马觅不到食,吃不饱,往往四处散逃。所以,在那儿放牲口,老叫人提心吊胆,这是其一。到昌都邦达附近,那个谷间堂,更是荒凉,当地少林子,缺柴禾,宿营时,伙夫得四处拾牛粪当柴薪,要拾到够烧茶炊的牛粪,实属不易,这是其二。其三就是赤虽拉山,位于澜沧江西岸,山高峡险,波涛拍岸。在山顶宿营时,下山艰难,用水要到山要去扛,十分危险。累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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