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见716涅槃_第二十八章、第二节 觐木里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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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第二节 觐木里王 (第5/6页)

换上一身新藏袍,纪蒲泰也穿上了新服装,偌尔曼更是注重着装,换上一套礼服。三人看着各自旧貌欢新颜,相对一笑,准备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们就等着进入王宫。

    终于到了觐见的这一天。天气格外好,阳光灿烂。木里王诏见,随了他们的心愿。

    三人结伴而行,准备一睹木里王的尊容。

    在木里首相,或者汉语的外交大臣的伴随下,他们前去拜望喇嘛王,一路充满幻想。

    他们被带到了宫殿的广场上,这让纪蒲泰和偌尔曼好奇的张望。

    木里王宫建造有近百年,是一座石结构的宫殿。虽不说是金碧辉煌,也是世间罕见。

    广场被寺庙包围着,从中传出阵阵喇叭,锣鼓声,以示欢迎。

    这让三人十分感动。其中,他们看见了一些喇嘛,在cao作欢迎的场面。他们不由得为之动情,从内心深深地感谢木里王精心按排的,这样盛大派场的阵容。三人中除扎布曾陪同洛克享受过如此殊荣外,纪蒲泰和偌尔曼一生中,根本没见过这样的欢迎仪式,更没享受过这种殊荣,或许,他俩根本不会想道会有这样盛大而荣耀的迎宾场面,会出现在他们面前。

    通往宫殿的大门,是非常富丽堂皇的。大门两侧竖立有两大束鞭子,庄严肃穆,是王权的标志,象征着王对木里人的统治。这让来者不由地肃然起敬,未入王宫之前,情况不明,便压力重重,只觉王宫神秘莫测,对王更加尊重。

    扎布和带领者走在前面,二人紧跟随行。

    刚进入大门,他俩就看见了喇嘛王的马厩。他们瞥了一眼,屋里很黑,看不清里面,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但,二人什么也没说,只有跟随前人,小心慬慎地往前挪。

    马厩通向一个很小的,长方形的庭院。虽说上方有一块很小的天井,阳光因树遮挡,院子还是黑咕隆咚,刚一进去的人,还不能适应,所以,暂时还看不清。

    随后,他们走向了两段很宽,很陡的台阶。这里也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偌尔曼虽觉恐怖,但也觉神秘好玩。他也不敢问,也不敢说,只得用脚来感觉打探着前行的道路,摸索前进。他心想:“这大概就是我们西方人,所说的圣殿吧?……这里就象穿过黑暗的时空邃道,神在考验着我……”

    跟着前人走了一段路,扎布带领二人,紧随后跟。

    当两盏灯点亮的时候,他们轻迈脚步,来到一个帘子前面。

    一个藏族仆人掀开帘子,三人小心依依地走了进去,里面装饰摆设,五彩缤纷,玄目诱人,有一种神秘肃穆气氛,很能震摄迷惑人。这更让他们小心慬慎……幸亏身旁有扎布猎人,不然的话,二人早已慌脚走神,不知怎样觐见喇嘛王?

    穿过一间卧室,进入一间很大,很明亮的房间,宽大的玻璃窗,增加了更多的采光面,这让人感到既温暖又舒坦。他们没走几步,便来道了喇嘛王的面前。扎布带领二人,向喇嘛王施礼,以表敬意。

    见到他们到来,喇嘛王起身向他们示意,并让三人就座。

    他坐了下来,面对三人。为稳定三人的情绪,他并未开口寒喧寻问什么。

    喇嘛王很自然地坐着,沉默不语。他在观察扎布身旁的二位年轻人,等待着适当的时机……或许,这就是王者威严的风度。

    三人的两旁,坐着木里的喇嘛官员们。

    在喇嘛王屋里,扎布虽是轻车熟路,可也不敢大意。二人逐渐稳定情绪,抬眼想看仔细。由于喇嘛王的座位背后上方,开着一扇窗户,光线直射进来,照在喇嘛王身上,头顶上方似乎呈现一种佛光,这更让人肃然起敬,想入非非,如何应对。

    刚看时,由于光晕模糊,这使二人非常吃力地,才辨清这位喇嘛高僧的面目。

    对偌尔曼来说,这是第二次西方人看东方圣僧,评判的一杆称。在偌尔曼眼里。喇嘛王身高大约6英尺,穿着刺绣的天鹅绒藏靴,他30岁左右光景,有一副大骨架。一个活脱脱的菩萨,端坐在他眼前,不发一言。或许,这就是王者风范的尊严。

    纪蒲泰看他,喇嘛王头很大,颧骨很高,前额很平。他略显肥胖,净是脂肪,未显什么肌rou。这很显然,他几乎从来不锻炼身体,和从是任何体力劳动,才弄成这样的体形。但,他很受臣民的尊重,因为这才是王者之风。

    在扎布心中,这位木里王气质高贵,表情和蔼,笑声柔和,平易近人,手势优雅,王权持重,威风凛凛,谈吐不凡,佛经精通,知识渊博,惯通西中。

    在王座上,喇嘛王身着一件红色的僧服长袍,气质高傲,左臂完全露出,无袖宽大长袍下,是一件金银线刺绣的衣服……他的左手腕上,套着一串念珠。

    众所周知,喇嘛王有一个弟弟,是命中注定的统治者。有两个哥哥,面色非常粗糙,看上去更象苦力。可,臣民百姓都知道,木里王是他们的弟弟。哥哥身穿有毛皮装饰的真丝长袍,手指上戴着一颗镶有未被切割的大钻石戒指。据说,他主持这个家。

    喇嘛王的左右坐着几个喇嘛,一是帮着喇嘛王参谋重大事情的决策,二是肩负护驾。他们低着头,两手合闭,正谦逊地听喇嘛王的淳淳教导。

    见时间等得差不多啦,喇嘛王用温和亲近的态度,首先开口讲话:“我的扎布老兄弟,这十几年没见到你,你可去了哪里?”

    扎布并未有受宠若惊,十分镇静地说:“茶马古道走马的步子,为了生计,随着我的心意。”

    喇嘛王:“亲密的友人,怎么舍得离去?”

    扎布:“大王可曾忘记,我离木里而去,还是大王您吩咐的?”

    喇嘛王:“啊。看我的记性,是我让你给洛克带路的。”

    扎布:“好马的步子,走在那古道中央,大王的话儿,牢记在我心坎上。”

    喇嘛王稍露笑意:“枣骝马的步子,走起来又快又稳。扎布猎人说出的话儿,多会儿也不改不变。”

    扎布:“茶马的步子,走上了远程。无论走了多远,也忘不了对大王的忠诚。”

    喇嘛王:“这话我赞成。你就象那黄楞楞的月饼,藏在那袖口里,顾盼着深情,挂在那眼角边。”

    扎布:“我是白日想,夜也盼,盼着有见大王这一天。”

    喇嘛:“看看,看看。天上的云朵呀,飘呀,飘呀,如今随风飘回来啦。现在,年轻时风sao的扎布猎人,不但你一人回窝啦,而且还带回两个徒弟呀?”

    扎布:“嗳呀呀。你看我呀,自顾回大王的话,几乎忘记了这两个娃。”

    喇嘛:“他们可是远路的客人呀,千里迢迢爬山涉水,风餐露宿一路辛苦,为见本王来到木里,是尊贵的朋友,我们可不能冷落他们呀?”

    扎布:“是呀,是呀。我来给大王介绍吧?”

    喇嘛王:“那好哇。他们都姓甚名谁?你一一道来?”

    扎布:“这二人是中法探险队的,为寻恩师,来到木里。”

    喇嘛:“何以故,如来者。无所从来,亦无所去。为寻师长,必有所想。善哉,善哉。可道出姓名来?”

    扎布起身,指着二人。

    二人慌忙学着扎布,对着木里王再次施礼。木里王示意,免礼。示意扎布说下去。

    扎布指着纪蒲泰说:“这位是考古探险队队长,叫纪蒲泰。特意率众来会木里王。”

    纪蒲泰会意起身,忙对喇嘛王说:“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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